“为什么会有人不符合剧本的追出去？这到底是？”

【资料图】

“变量的波动罢了，稍安毋躁。”

“哎……”男人叹了口气，看着面前马耳的少女，“所以，我们为什么要继续这个循环呢？”

“比起你所看到的幸福，那些角落处的，属于所有马娘的幸福就不值得守护了吗？”少女咬咬牙，“没办法，这是规则，不是嘛？

“就像数学家不会质疑Π的不合理性一样，难道我们能够质疑这走在我们呼吸中的准则吗？”

男人没有回答，直是看着手中不断变动着字迹的纸张，心中复杂。

“所以，为什么幸福的奇迹总是需要代价呢？”

“为什么，总是需要有人先举身赴清池呢？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比起和我解释，难道你不该先追上去好好地跟她做做心里工作吗？”面前的红发少女安定下来，似乎是并不需要我的进一步说明，“现在她才是你最重要的人吧？所以，先去把她安定下来吧？”

“感谢理解。”我赶忙站起身，对面前的少女致谢道，“对了，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嘛？我们是不是见过？”

“我的名字？”少女的身体颤了颤，不知怎得，她原本安定的神色上泛出些许困惑，良久，她才从沉默中恢复回来，朱唇轻启，说出了那个词汇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我的名字，是优秀素质哦。”

啊咧，为什么呢……

为什么只是报上自己的名字，会让我这么悲伤呢？

是因为他在问我的名字？

那我到底是……

为什么只是被他问到名字，我就会如此的悲伤？

还是他说曾见过我？

我们，认识吗？

我是因为被他遗忘了才感到悲伤？

还是……

我因为自己也忘记了他，所以才更加悲伤？

“谢谢你！优秀素质小姐！”

他唤着我的全名，转身而去，追逐他的妹妹去了。

他喊的分明是我的全名，这是尊重的，对吧？

但为何我的心底却更加悲伤？

是疏离感？是距离感？

我们是陌生人？还是……

红发的少女心中百感交集，看着训练员远去的身影，眼角默默地落下泪水。

“究竟缺了什么呢？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米浴！米浴，你在里面的吧？”我焦急地敲著门。

“别进来，哥哥大人！”米浴在里面抵着门，“不要靠近米浴……

“米浴今天，完全变成坏孩子了呢。”

是哭泣的声音，就算是隔著门，我都能感受到她小小身体在其中的颤抖。

“米浴先是想和哥哥结婚，又是想和哥哥接吻，米浴今天……”声音逐渐小了，“明明只是想在操场边抱抱哥哥，感受下哥哥的温暖，到底是为什么又做出了这么糟糕的事情呢……”

“米浴。”我背靠着门坐下，将她的自责打断，“对不起。”

“欸？”疑惑的声息打断了自我质疑的词句，“哥哥为什么也道歉了？”

“我很长时间没陪你，对吧。”我叹了口气，“我没记错的话，我们上次一起玩是什么时候？是我们都还是小孩的时候吧？

“很奇怪吧？你明明是我的亲妹妹，我们却没有太多的回忆——而我又给你提供了哥哥这个可以依靠的身份出来，这不就是我的不足吗？

“有陪伴你、支持你的义务，我却一直忙于学业和工作，完全无视了我身边这个值得抚慰的灵魂，我真是糟糕啊。”

米浴没有反驳我，不知道在她的心里，我这番话究竟是谬论呢，还是戳中了她心坎的自省呢？

“现在我们又遇到了，却不是兄妹的身份，是师生这种隔开了间距的朦胧——我知道的，你是没法继续忍受这种被我抛下一般的感觉吧？”

“米浴，一直都想哥哥……”米浴的低语没有回复我，但却让我心中有了答案。

“果然嘛……。”我释怀地笑了，“看起来，只是作为兄妹享受今晚，这种程度的承诺不足以掩埋你这些年的难过吧？

“那么，我为你加上一个独享的特权吧？

“今晚，尽情撒娇吧？”

“撒娇？”

“嗯，怎么样的都可以，只要米浴开心就好。”我露出微笑，虽然明知门后的她看不到，但我也希望自己的神色尽可能的轻松下来，“将米浴这些年的寂寞都好好释放出来吧？这是我作为哥哥该做的，不是嘛？”

“真的什么都可以吗？”米浴的声音依旧带着些许悲伤，是尚未信任我的言语吗？

“对啊，什么都可以哦。”我将手指点了点地板，“今晚，我是属于米浴的哦。”

说到底都还是妹妹，

只要强调这个身份，米浴不会做什么的。

大概吧？

一瞬间，背后的门就打开了。

一只小手用一股无法言述的气力将我抓入了门中，紧接著，就是嘴唇上一阵温暖的触觉传来。

那触觉中带着些许蔷薇的香气，也携带者花瓣的柔嫩，将我的意识彻底抹去了。

“抱歉啊，哥哥大人……

“米浴我其实后悔了啊……”

“后悔？”

“为什么要许下愿望，让我们只是兄妹呢？”

“什么叫只是兄妹，刚才你是……”

“已经，没有时间后悔了。”米浴自言自语着。

“对不起，哥哥大人...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真的吃雪糕去了这俩人？”蓝发的少女从梦中惊醒。

“剧情如常，无须担心。”身边坐着的马耳少女看不出岁数，却露着安稳的神色，“只可惜，明早雪糕就要散了吧？

“只是现在……俩个人在房里吃着雪糕，会发生什么呢？来，尽情发挥你的想象吧！”

“让我共享他一半的灵魂，就是为了这一步的恶趣味吗？”阿尔丹一只手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头发，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按在了自己的眼皮上，随时要突刺进去，“哇啊！我不要看这个啊！”

“这只是附带的小小剧场罢了。”少女笑着，“为了你渴求的多出来的幸福，这都是必须的。

“唯有填满水井，才能供给你的水杯，不是嘛？”

“我懂，我懂……”阿尔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，“希望今晚的失眠不会白费吧……”

“一定不会。”

马耳的少女站起身，将要离开。

“都是为了循环的周转。”

“都是为了马娘的幸福。”

未完待续……